再差的心情都能明媚三分。
“年年,你去g市需要几天?年爷爷这里你不用担心,我会每天去陪他老人家的。”
“不知道呢,也许两三天,也许五六天。”
“那天薄谦沉检查的结果你知道吗?”
“薄谦沉的情况,我比医生知道得多了。”景年答得不以为然。
怕是除了薄谦沉身边的人和季言松,就只有她知道他的腿早就康复了。
除了知道他康复,景年更知道,他那些日子的痛苦。
……
景年走出公司大门,看见很嚣张的停在路旁的慕尚时,唇角不自禁的扬了起来。
“景小姐,请上车。”
薄言站在夕阳下,对走近的她礼貌的打招呼。
打开车门,景年坐进车里。
薄谦沉从文件中抬头,淡淡地问,“想去哪里吃饭?”
景年低头,视线扫过他“残废”的腿,撇嘴道,“还是去时荒吧,其他地方我怕你不方便。”
“好。”
薄谦沉朝薄言看去一眼。
薄言立即会意的应了一声。
车子上路,薄谦沉收起小桌上的文件,随口问,“王琨没有为难你吧?”
“当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