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虽然不知道景年的朋友桑九住在哪里。
但他知道,时庭酒店那种北城高大上又神秘的存在,不可能是桑九的住处。
他下意识地转头,看向坐在后排的景年,声音有些飘地问,“景小姐,你不是要去你朋友家吗?”
景年埋首手机的小脸抬起,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眉眼,面不改色地说,“我朋友就住在那里。”
薄言,“……”
景小姐说谎话的境界真高。
桑九他是见过的,一个因为家庭原因连大学都没上的女孩子,进北城医院还有一半原因,是季明涛心虚。
“我问你,薄谦沉可查出了八年前害他残废的真正凶手?”
景年不知给谁回了一条信息。
收起手机,眉目清冷地看着薄言。
薄言想了想回答,“大少爷这些年一直在查当年那场事故。”
“他一回国就搅浑了北城的水,薄新钧和薄家那个老妖婆怕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而他一个残废,出差在外发生点什么意外,是不是很简单?”
“大少爷不是真的残废。”
薄言下意识地维护自家大少爷。
景年翻着白眼,“我当然知道,但薄新钧不知道,你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