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要让薄谦沉知道,景年和他的关系不一般。
景年笑,漂亮的眸子越过他看向拉着行李箱的夏思染,“风少,没人告诉你东西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吗?你都带夏小姐回去见家长了,就别说让人误会的话了。”
“怎么是误会,昨晚你来酒店找我,我可是不会忘的。”
风奇的语气,怎么听都有着咬牙切齿地味道。
一个女人去酒店找一个男人,他还问是不是对她太粗鲁,怕是个人都会误会的吧。
景年噗嗤一声,手指放在鼻子下面,“你可能需要看一下脑子。”
“年年,谦沉。”
慢了几步的夏思染拉着皮箱来到风奇身旁,温柔地跟景年和薄谦沉打招呼。
风奇眼角余光扫到夏思染看薄谦沉的眼神,冷冷地吩咐,“你先去办登机牌。”
“好的,风少。”
夏思染抿抿唇,刚想把皮箱放下,就听见他又说,“箱子托运。”
“好。”
夏思染不敢再看坐在轮椅上的薄谦沉,当着他的面被风奇如此使唤,对她而言,相等于当着薄谦沉的面,和风奇上.床似的,是一种莫大的羞辱。
风奇对着夏思染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