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的情绪一向来得快去得快,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调整好了,早上起来时,又笑嘻嘻地跟薄谦沉道早安。
她把手伸向盘子里的煎蛋时,被薄谦沉拍开,“端餐桌上去。”
“疼。”
景年抱怨的蹙眉,薄谦沉凉凉地看她一眼,用手掰下一小块煎成了金黄色的鸡蛋边喂到她嘴里。
不紧不慢地问出一句,“比四九城的烤鸭好吃吗?”
“……”
景年看他一眼,拍马屁地点头,“当然。”
上午十一点,薄谦沉和景年,薄言三人下了飞机,安检处薄四等在那里。
上了车,薄四告诉薄谦沉说,“大少爷,老太太住院了。”
“……”
薄谦沉抬了抬眼皮,眸光淡漠地看着薄四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薄四就把知道的说了一遍,“听说是因为薄旭升的案子,他们之前请到的上官律师原来不是薄旭升的辩护律师,而是原告律师……老太太气得当场晕了过去……”
薄谦沉偏头看向景年,她正低头玩手机,对薄四说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。
还是感觉到他的目光,才抬头朝他看来。
“直接去医院吧。”
薄谦沉冷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