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间病房里。
薄谦沉让护士拿了两袋冰,乌雅坐在床上敷脸。
刚才她对自己下手半点没留情,左边脸颊还好一点,特别是右边,又红又肿,手指印明显。
“谦沉哥……景年是不是会妖术?”
乌雅只用了一个冰袋,一边捂着脸,一边望着薄谦沉。
薄谦沉直接无视她的话,“谁让你到处造谣说我未婚妻的?”
“我早晚都是要嫁给你的。”乌雅从见到薄谦沉的第一眼,就被他这张脸给吸引了。
那时的他,还坐在轮椅上,她都没嫌弃他。
想到刚才输给景年,还输得那么丢人,乌雅就恨得磨牙,“景年不许我喊你谦沉哥哥,还说她已经睡过你了,我知道她是造谣。”
“她没造谣。”
乌雅突然石化。
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薄谦沉冷隽的眉目,好半晌,才可怜兮兮地说,“谦沉哥,我好像把自己耳朵打坏了,刚才听你说话都听不清楚。”
“你耳朵没坏。”
薄谦沉冷嗤了一声,半点不同情她对她自己的“所作所为。”
乌雅不敢置信地指着薄谦沉,“所以,你被她睡过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