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学医的,难道不知道怎样让一个女人不孕吗?”柳菁芸不答反问。
她现在还不想和薄谦沉撕破脸,若是苏意雪愿意,那就不用她自己了。
苏意雪低头,双手捧住杯子。
过了一会儿,她的声音透着某种坚定和恨意,“我听说薄太太的娘家是中医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
柳菁芸冷笑,“周末这个时间,还在这里,我拿给你。”
……
下午,景年接到薄旭安的电话,他在手机那头很兴奋地说,“年年,晚上有时间吗,我们一起吃饭,我从明天开始任代理总裁了,你还记得之前说过,要是有一天我做总裁,你也要给我庆祝的吗?”
景年脚尖轻触地板,椅子滑后,身子往椅子里一陷,懒洋洋地说,“我今晚没空。”
“年年,那你什么时候有空?”
“你先庆祝着,等过两天有空我再打电话给你。”
“年年,你是不是不想搭理我了。”
电话里沉默了十几秒,薄旭安的声音再传来时,没了兴奋和开心,只剩下浓浓的失落。
“你要那样想就想吧。”
景年向来没什么耐心哄谁。
只除了对薄谦沉特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