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影响到我爷爷休息,我揍你。”
季筱琳直接没了音。
只一双眼睛还死死瞪着景年。
她和景年从小认识,但从小到大,没打赢过。
她至今都记得,小时候景年不许她喊薄谦沉‘谦沉哥哥’,她偏要喊,后来景年就打得她改了口。
为此她曾去学过跆拳道,散打……反正每学一样,当她以为能打趴下景年时,都被反压,后来,她就索性没了兴趣学。
景年这个恶毒的女人,她破坏了她所有的兴趣。
好半晌,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地警告景年一句,“最好你说的真的,要是让我查出来跟你有关系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转身走了。
景年一直看着电梯门关上,才收回视线,垂眸,把刚才的录音发给季言松。
景年在医院陪了年驰一天,吃过晚饭,年驰累了想休息,景年给他打水洗脸洗脚。
看着他入睡后,走出病房,比她先离开病房的季言松站在走廊等她。
两人一起下楼去停车场,季言松跟她道歉,“年年,之前的事对不起。”
“算了。”
景年淡漠地看他一眼,知道他指的是之前那封信被偷,他查不出小偷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