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方连滚带爬的消失在楼梯间。
    年铮关上门,回到桌前专心吃饭。
    吃到一半,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针药扔在手机旁边。
    针药并没有名字和成份,只有一个“黎”字面朝上。
    年铮对这个“黎”字的药剂并不陌生,他扔在桌上后看都没看一眼,便又继续吃饭。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年铮拧着眉,再次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写着“黎”字的药瓶,他拧开盖。
    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,一手端起水杯。
    刚想把药喂进嘴里,视线瞟到桌上的针剂,他犹豫了下,忍着难受把药丸放回药瓶里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医院,年驰的病房里,今晚很热闹。
    景年和乌鸦,桑九三个人在他病房里斗起了地主。
    乌鸦叫嚣着不把景年的钱赢过来,今晚就不收场不睡觉。
    景年嗤笑道,“你要是输了,是不是要当我一辈子的奴隶,不管吃喝住花的那种?”
    “呸,我就从来没输过。”
    乌鸦把袖子一捊,半点形象都没有的往椅子上一蹲,冲桑九喊,“桑九,把牌洗好,我们两个今晚把景年的钱赢光,然后再把她的男人赢过来。”
    “我只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