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方便年驰跟他说话。
“谦沉,跟我说说年铮吧。”
年驰开口,不绕任何弯子的问,看着他的眼神是这些日子少有的矍铄。
薄谦沉点点头,用最简短的话把他知道的情况跟年驰说了一遍。
他说的,和景年说的差不多。
年驰又沉默了片刻。
没有再问关于年铮的话题,而是问他,“你喜欢我家丫头吗?”
年驰和薄谦沉聊了十几分钟。
中午,景年喂年驰吃了午饭,才和薄谦沉去吃饭。
接下来几天,她都在医院陪着年驰。
薄谦沉虽然没有答应亲自接送她,但还是换掉了薄言,改用自己当司机,每天送她来的时候会跟年驰说上几句,接她走的时候,也会来病房报道。
年驰坚持了一周。
一周后的下午,他再一次经历完病痛,虚弱的身体强撑着最后的意识,对景年说,“混丫头,我想吃菠萝,你去给我买一个。”
“我让钱满屋去。”
景年握着年驰的手。
年驰摇头,“你去,让谦沉在这里陪我说会儿话。”
“去吧,我陪年老。”
薄谦沉犹豫了下,温和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