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映着他精致五官的清眸,此刻满满的全是悲痛和难过,没有他的影子。
“年老上次就看过视频,虽然年铮失了忆,但知道他活着,年老说他没有遗憾。”
上周,薄谦沉和年驰单独聊了些什么,景年并没有问。
他给她擦眼泪,“年老说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你,你不要让他老人家走得不安心。”
“……”
景年紧紧地咬着唇不说话。
“后事该安排的我已经安排好了,你还有什么人需要通知的?”
薄谦沉离开了北城八年,这些年里,关于景年和年家的许多事,他并不清楚。
所以他安排得了一些事,有一些事,他替她安排不了。
景年擦干眼泪,借着薄谦沉的力站起来,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腿软了一下。
薄谦沉伸手扶住她。
片刻后,她走到门口,钱满屋和钱满楼立即抹掉眼泪,恭敬地喊,“小姐。”
景年冷静地开口,“外公走了,谦沉哥哥有没有安排你们做什么?”
“谦沉公子安排了……”
钱满屋哽咽地回答。
景年点点头,“听谦沉哥哥的安排,另外,打电话告诉林叔,让他通知公司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