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思染不是还住在水榭苑吗?”
“嗯。”
柳菁芸把夏思染留在水榭苑,就是为了让她爬上薄谦沉的床。
可薄谦沉干脆不回来,夏思染那个女人空有北城第一名媛之称,都不知道是不是潜规则得来的,连公认的无脑花瓶女人景年都比不过。
柳菁芸也是郁闷。
“夏思染那女人不怎么聪明的样子,要是没有利用价值就别在她身上花时间了。”
老太婆虽然和夏思染不熟悉,但见过几次下来,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一脑残,放着帝都风奇巴结,偏偏执念一个薄谦沉。
这要是她的孙女,她早一拐杖打过去,或者直接把她嫁过去,哪能让她作天作地。
柳菁芸冷笑地道,“妈,夏思染和夏志宏闹翻了无处可去,就让她先住在水榭苑吧,她之前是迷恋薄谦沉,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她自己是女人,更加清楚女人的嫉妒心。
爱得越深,最后才能恨得越深。
“那你自己看着处理吧。”
老太婆心情好,没有再聊夏思染,而是对薄新钧说,“新钧,你要利用好景年给年驰办后事的这时间段。旭安那里还那么相信薄谦沉吗?”
“妈,有景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