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安拧了拧眉,回头。
薄新钧不太确定地说,“有件事我也是刚听说,是关于景年的,不知道你是否知道。”
薄旭安薄唇微抿,“二伯,什么事?”
“一年前,景年流过产,那时她刚和旭升结婚不到三个月,旭升还昏迷不醒。”
薄旭安有些恍惚地下楼,恍惚的坐到车上。
薄新钧的话,一直在耳边回荡。
景年流过产,怀过孕,他并不知道。
……
薄旭安赶到年家的时候,薄谦沉正让景年吃点东西,他手里端着一碗菌菇粥蹲在景年面前。
景年跪在冰棺前,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孝服。
实际上,年驰几天前就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了。
“我喂你吃点?”
薄谦沉这么温和耐心的样子,薄旭安很少见,好像上一次是景年的母亲去世时,他这般对过景年。
景年摇头,“薄谦沉,你自己去吃吧,我吃不下。”
“吃不下也要吃一点,不然你这几天怎么坚持。”
薄谦沉的声音低沉温润,真的是对景年极少如此,他说完,一勺粥喂到她嘴边。
“薄谦沉,你能不能不要勉强我。”
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