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跪在冰棺前,薄旭安先对冰棺里的年驰行了礼,才蹲下身子解释,“你发信息的时候我正好在跟客户签约,后来看到信息我才赶来。”
……
因为景年要替她外公守灵,冷枭,桑九,和乌雅几人都陪着她。
到了十一点,其他人都被薄谦沉赶走,他一个人留在灵堂陪着景年。
十一点半,凌博赶到。
看到景年脸色苍白,满眼血丝,满身悲伤的模样,他把薄谦沉叫了出去。
院子里,凌博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过去,薄谦沉淡漠地拒绝,“我不抽烟。”
凌薄看他一眼,冷冷地问,“你就让她成夜不睡觉的守在那里?”
“这才第一晚,她说要守三晚。”
薄谦沉面若冰霜,一副不让她成夜的守,能怎样的表情。
看得凌博郁结,“她不是很喜欢你吗?你不能劝她去休息一下,我怕她守到最后把自己的小命也守没了。”
“……”
薄谦沉不说话,只是冷冷地抿着嘴角。
景年其实不是爱情高于一切的女孩子,更不是那种没良心的。
她是理智的,他的存在并不能驱逐她失去亲人的悲痛。
“她的身体并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