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,他对景年却一直冷漠无情,可今晚他用药弄睡了景年,自己替她守灵。
凌博对他的印象就稍稍改观了一丁点。
“我也不吃。”
薄谦沉说着,又坐到刚才的位置,对冷枭吩咐,“让她们两个人去睡觉,这里不用她们守。”
按理说,景年是年驰唯一的外孙女,唯一的亲人,理该守灵的。
可薄谦沉没忘记上次顾梓楠说的,景年的身体状况,若真让她通宵三晚,以着她如今的状况,白天肯定也不会合眼。
三天下来,她肯定受不住。
他便顾不得那么多的让季言松拿来药,把她弄睡。
他替她守。
景年这一觉睡到了年驰出殡这天凌晨四点多,才醒来。
睁开眼睛,有片刻的茫然。
很快地悲痛拉回了她的意识,景年腾地起身,开灯,下床。
记忆回到睡前。
她喝了薄谦沉端的牛奶,混蛋!
换了衣服,她刚打开门,就看见薄谦沉站在门外。
“醒了?”
男人的声音透着隐隐的低哑,清隽的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倦意。
景年心头的怒火就那样被浇灭了大半,她拧着眉定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