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害你,我这都是希望你幸福。”
被薄谦沉越来越冷的气场所慑,柳菁芸没敢说景年还打过几次胎的话。
然而,薄谦沉对于她的话不仅不以为然,还狂妄又地说,“她配不配,我说了才算,还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。”
柳菁芸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拳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跟你母亲说话?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。”
薄谦沉的目光停落在女子纤瘦的背影上,不曾因为柳菁芸的指责和质问而转头,只是眉宇间覆着一层淡漠。
“我残废的八年,只有她每年都去看我。”
柳菁芸,“……”
她想发作的怒气生生卡在喉咙处。
又想到了肖丽上次给她的照片,从八年前景年还是青涩的少女,到如今美得张扬娇艳,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女人。
身旁,薄谦沉已经迈开腿朝景年走了去。
柳菁芸感觉到一束冷厉地目光,转头看去,几步外,一个长相英俊,气质冷冽的男人正看着她。
“年年,回去了。”
薄谦沉走到景年身旁,没有犹豫的跪了下来。
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对年驰下跪,但之前在灵堂前守灵的时候,外人并不知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