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乌鸦就双眼圆睁。
站在门内,修长挺拔的男人正是她们担心的人。
由于他的身高和门只开了一半的原因,乌鸦和景年一下子看不见他身后屋内的情况。
对上他的眼神,景年悬起的心终于落地。
一股恼怒的情绪却紧跟着涌进眸底,她瞪着薄谦沉,气愤地问,“夏思染呢?”
“是啊,夏思染呢,你们是不是睡过了?”
乌鸦也问,不怕死的语气。
md,害她们担心了这么久,他居然没事。
景年把薄谦沉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,他的衬衣有点皱,但纽扣好好的扣着。
一身的黑色,勾勒着他冷隽,完美的五官,气质沉冷中透着些许的漠然。
而对上景年的视线后,那漠然被别的情绪驱逐,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再那么的冷。
他没理会乌鸦的质问。
深潭般的眸定定地看着景年,看着她眼里恼怒。
“我不是让你早点睡,不要等我吗?”
半晌。
他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溢出薄唇,隐约的哑。
景年握着门把的手松开,还没碰到他的衣服,就被他突然扣住手腕。
“混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