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来开门。
    温静的火气又窜了上来。
    拉开薄新江,直接开门。
    也不等薄旭安来开了。
    门没反锁,一打开门,就看见薄旭安还睡在床上,连眼睛都没睁开。
    “薄旭安,你给我起来。”
    温静怒气冲冲地到床前,伸手就去拉薄旭安。
    可手解脱到他的手,立即拧紧了眉,怒气被担心替代地看向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,“薄旭安,你发烧了,别再睡了。”
    景年和薄谦沉到公司,王昊也刚好从车上下来。
    看见景年和薄谦沉,王昊的脸黑了黑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扯起生硬的笑,“年年,谦沉公子亲自送你来上班吗?”
    昨天在工厂,就是薄谦沉陪着景年一起去的。
    王昊听说年驰咽气之前,就是薄谦沉在他身边,想来,年驰对薄谦沉极其信任。
    想到他父亲昨晚被带走时跟他说的话,他垂了垂眸,遮去眼底一闪而逝的阴沉。
    景年不答反问了一句,“王叔在警局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王昊还想说的话,就直接卡在了喉咙,只在心里想着,不就是有男人了吗?有什么好得意的。
    薄谦沉早已不是当年的北城第一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