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,旭安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薄谦沉打断温静的话。
她要说的,无非是自责歉意的话语。
温静低头,视线扫过他们十指相扣的手,担忧地说,“烧一直退不下来,几分钟一次的胡言乱语,就是喊不醒。”
她话音刚落,病床上又传来薄旭安的声音,“年年。”
温静尴尬歉意地看着薄谦沉和景年。
景年抽出手,走到病床前,抬脚对着薄旭安搭在床沿边的手就是一脚,声音清冷愠怒地响在他头顶,“薄旭安,你装死装够了就滚起来啊。”
两步外。
薄谦沉眉目温凉地看着景年,没有因为她的行为而表现出任何的诧异。
温静和薄新江也紧紧地看着她和病床上的薄旭安。
病床上,薄旭安只是不停地喊,“年年,对不起。”
“年年,你原谅我一次。”
景年抿着唇.瓣,听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,心口处莫名的闷堵,不舒服。
她虽然对薄旭安没有男女之情,却是真心实意把他当朋友。
“薄旭安。”
她陡然提高的声音又沉又严厉。
然而,薄旭安还是没醒。
他像是陷入了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