搐地看了眼乌鸦,又看景年。
要不是知道乌鸦和景年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,甚至,乌鸦都非他们a国人,他都要以为她们是姐妹了。
这粗鲁霸道又不讲理的样子,哪哪儿都像。
景年听着乌鸦的歪理由,倒是笑了。
只是笑容未达眼底,“你怎么不说因为我把薄谦沉睡了,你想当薄太太的愿望落空,所以要赖着我。”
“对啊,我就是这样想的,看透不说透,说透不是好朋友。”
乌鸦仰着下巴,双手叉腰。
跩得很。
景年挑眉,对冷枭说,“让她去吧,三天之内要是卖不出一件商品,就再让她找别的工作。要是还得罪了客人,那赶出北城就是了。”
她说得轻飘飘的,乌鸦却听得跳脚。
“景年,你不要太过份哦,我不走,我好不容易来到北城,还有很多事没做,你要是赶我,我就去找柳菁芸,让她帮我嫁给薄谦沉。”
景年不理会她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把纤瘦的身子陷进沙发里,“不想被赶走,就不要做会被赶走的事。”
“我不会的。”
乌鸦对她龇牙咧嘴了一番,咬牙切齿的保证。
冷枭看看乌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