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真有本事,别像上次薄新钧一样,说薄旭安必死不疑,结果却被人轻易救醒就行了。”
风瞿任在电话那头冷哼着说。
钱他有的是。
想到什么,他又问,“你和景年不是很熟吗?你可知道,她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之类的?”
柳菁芸有些懵,“风老,您指的特殊能力是什么?景年就是一个花瓶,北城所有人都知道的,她除了长得狐媚,喜欢勾引男人之外,没有别的本事。”
嘴上虽这样说,但柳菁芸莫名的想到她的保险柜。
不知道景年那个小贱人是怎么打开的。
“景年肯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,她当年被绑架过,指不定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本事。”风瞿任想不起那天在骑马场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他那二十个保镖不仅没除掉景年和她的同伙,最后还自己人打自己人。
不等柳菁芸说话,风瞿任又道,“你告诉那个姓白的,只要他能做到让薄谦沉爱上别的女人,多少钱任他开。但是一定要小心景年,最好是避开她。”
“风老放心,景年这几天不在北城。”
……
北城,龙湖别墅。
只有薄谦沉一个人的偌大客厅里,冷清到孤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