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吗?”
“总能忘记的。”
羊咩咩眸色黯了黯,笑容牵强。
景年看着她这副样子,就知道还没有放下。
她走到病床前,勾过椅子一屁股坐下,目光锐利地盯着羊咩咩,“他来看你,连个果篮都不知道带,这种男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。忘了他是最明智的选择,他这一辈子注定要吊死在方菲那个女人身上的。”
“年姐,我正在努力的忘了他。”
羊咩咩笑,故作轻快地说,“其实也没那么撕心裂肺,只不过他是初恋,以前不舍得忘记罢了。”
“前几天在鬼门关溜达的时候,我才发现想见的人根本没有他,就连刚才他在外面提方菲,我都没有像以前那么难过了。”
虽然还是有些不舍,但已经好了许多。
景年扬唇笑,“这样最好,他不值得你对他一片痴情。”
“谁不值得咩咩一片痴情?”
病房的门在这时推开。
乌鸦的声音自门口响起。
景年回头看去,才发现不只是她一个人。
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相英俊,气质尊贵的男人。
她眸子微眯,就听见乌鸦兴奋地介绍,“景年,咩咩,我跟你们介绍一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