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去就去吧。”
景年没有多说。
她认识鹤不是一两天,甚至不是一两年。
每个人都有不愿意示于人前的隐私和痛,就算是再好的朋友,也不能把人扒光似的追根到底。
“那我买最近的机票,咩咩那里就拜托你了。”
景年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上官易,淡声应下,“你不用担心咩咩,别自己挂了就行了。”
景年和鹤第一次相遇的时候,鹤只剩半条命。
是她救了他。
但她从没问过鹤,为什么受伤,什么人伤的他。
“什么情况?”
景年挂了电话,旁边的上官易才关心地问。
刚才她接电话,他只是安静地看着,听着。
景年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上官易听完没立即发表意见,过了几秒,才平静地说,“白孜秋去北城定然不会是去游玩的,上次他给薄旭安下的降头被解,若是他再出手,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了。”
“我怀疑现在的薄旭安都还是不正常的,以前他没那么偏激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回去?”
上官易说完这话,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景年挑眉,“咩咩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