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稀薄。
景年紧抿着唇,心里翻江倒海的,面上努力维持着平静。
年铮没有记忆。
半点都没有。
他和之前那次一样,没有任何的变化。
看她的眼神那么冷漠,甚至还带着仇恨。
景年只觉得心脏的位置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,每跳一下,都痛一次。
她眼里渐渐地泛起了湿润,努力抑制着泪花,抬步朝年铮走去。
年铮虽然没有记忆。
但这次不像那晚在医院的见面。
他把景年眼底翻涌的情绪看得无比清楚。
说情绪没受半点牵动是假的。
只是很努力的压制着,不敢有情绪。
景年走得很慢。
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年铮面前。
湿润的眸子盯着年铮的脸,他常年带面具的半边脸和另外半边脸的颜色虽然有差别。
但脸上的青紫却不可是戴面具的原因。
“你脸上怎么回事?”
年筝不说话,目光越过她,看向薄谦沉。
薄谦沉不以为意地挑眉,怪我?
景年转而看着薄谦沉手里的药膏,“你们打架了?”
“又不是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