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抿了抿唇,点头,“那好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她也担心一会儿鹤不是白孜秋的对手。
虽不知道这些年薄谦沉的本事有无退步,但她上次和他交手过一次,她是没赢得了他的。
那个白孜秋只是会歪门邪道。
“别担心。”
薄谦沉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景年点点头,转身快步去追薄二等人。
薄二把黎情带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。
景年让他们都先出去,因为薄二几人都受了伤。
薄二不想走,怕一会儿再出现状况,“景小姐,让他们几个先走,我留下来一会儿你有什么需要,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需要,你也走,我自己问他。”
景年说完,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喷瓶让黎情看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黎情被她划伤了脸,这会儿看见她就跟看见了怪物一样。
“这是一种痒痒药,我只要往你身上一喷,你就会全身奇痒难忍,想抓又抓不住……你想不想试试?”
说着,景年从口袋里又掏出两个喷瓶。
都是没有任何药性说明的精致小喷瓶。
“本姑奶奶有千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