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景年曾经说过,如果你哪天爱上别的女人,她就会对你死心了。她虽然没了亲人,但我们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人,你从这里离开,从今往后,就别再来打扰她,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。”
薄谦沉的脸色就又沉了一分。
周老头说完那一番话,转身就走了。
他转头,看着周老头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。
想到景年说的,成全他。
他眸色暗了暗,抬步朝大门口走。
景年听见门外走廊上的脚步声,立即擦眼泪。
擦完泪,门口响起敲门声。
景年打开门,周老头就问,“薄谦沉怎么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。”
周老头气愤进了房间,就朝沙发前走。
景年关上门,径自走到床上躺下,闷闷地说,“我现在是病人,你不要说一些让我不开心的人和事。”
“还知道你是病人,我以为你忘了昨天差点见阎王的事了。”
周老头哼哼着,又起身。
拿着药过去床前,景年已经乖乖地伸出了手,“你轻点啊,我怕疼。”
“痛死你,让你下次长记性。”
周老头儿不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