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业原因。
凌博总是说走就走,说放鸽子就放人鸽子。
上官易像是没有看见景年微肿的眼眶似的,勾唇笑笑说,“你要是想见他,可以打电话让他过来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
景年转身朝屋内走。
上官易跟在她身后,一前一后,两人谁都不说话。
到了客厅里,上官易给景年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,看着她还包扎着纱布的双手,又皱眉。
“你早上吃东西没有?”
景年抬眼,对上他关切的眼神,她无所谓地笑笑,“吃了,这点伤不影响我吃东西。”
上官易就没再说话,在另一张沙发坐下后。
他伸手就摸烟。
摸到一半,又停下。
景年歪在沙发上,看着他的动作,她漫不经心地说,“你想抽烟就抽吧。”
“一会儿去医院看鹤,去吗?”
上官易转了话题问。
他并没有烟瘾。
只是看见她这模样,他就想抽支烟。
“去。”
景年低头看着面前的水。
早上虽然是喝的粥,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,她都没真正喝过水。
想了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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