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沉和祁执之前没见过,互不相识。
迎面走来的祁执却突然叫住他。
薄谦沉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,眉眼清冽冷然,整个人的气息都透着一股这个寒冬的冷意。
祁执皱眉打量着他,“你不在周老那里守着景年,怎么来了总统府,她醒了吗?”
薄谦沉原本不想跟祁执打招呼,就这样走过去的。
被叫住,他只好停下脚步。
论身高,他们两个差不多,没有谁仰视谁。
论气场,祁执满身侵略性,薄谦沉整个人都透着冷意,生人勿进那种。
总的来说,不相上下。
被祁执质问,他神色平静地看着他,凉薄地的嗓音透着淡淡地疏离,“她醒了。”
“行,那你进去吧,我去看看她。”
祁执盯着薄谦沉看了两眼,五官线条冷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。
景年醒了就好。
薄谦沉看着他的笑,狭长的眸子眯了眯,迈开长腿,继续朝总统府里走。
祁执一边掏出手机拨打电话,一边对身旁的属下说,“你先去安排好,我一会儿回去就出发。”
“是,二殿下。”
那名属下跟祁执的时间最长,了解他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