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,我爷爷没有错,但薄谦沉也不可能扛着年家的责任一辈子,那是年铮的责任。”
“可是谦沉公子这一走,公司里的人肯定会各种议论猜疑,小姐,到时你要面对许多流言蜚语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景年的声音很平静。
要来的总归要来。
“……”
李叔还想说什么,可见景年铁了心。
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薄谦沉出门前,接到凌厚的电话。
“谦沉,我现在去机场的路上,十一点到北城,你不用来机场接我,给我一个地址,我自己过去就行了。”
“我今天没空。”
薄谦沉冷漠地拒绝。
电话那头的凌厚有些尴尬,打着哈哈说,“没关系,那我今天不打扰你,我先住在时庭酒店。等你忙完了工作,晚上我们再一起吃饭。”
“晚上有饭局。”
“那就明天,反正我有的是时间,等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再见面。”
“我去上班了。”
薄谦沉说完,直接挂掉电话。
景年从车上下来,就看见几米外,隔着车辆,薄谦沉从车里下来。
早上的阳光打在他颠倒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