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舍不得了?还是难过他走了?既然舍不得,那你追去啊,你还回来干什么?跟他远走高飞多好?”
“叮”的一声电梯门开。
薄谦沉大步走出去。
电梯里,景年气得呼吸不平。
耳边回荡着薄谦沉的嘲讽和质问,她看着他的孤傲冷漠的背影,从心脏那个位置蔓延开来的痛楚席卷了全身。
她紧紧抿唇,快步追上去,进办公室前冷声质问,“上官大哥已经离开了,你是不是也该解决你的方医生了?”
薄谦沉脚步一顿。
伸手拉住先进办公室的景年。
景年回头,就对上他深锐的眸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男人的嗓音沉得令人心紧。
她垂眸,视线落在被他抓住的手腕上,他也低头,看着她还没掉疤的手指。
气氛,有一瞬间的微妙。
景年的手机响。
她飘离的思绪回笼,冷漠地说,“放手。”
“说清楚。”
薄谦沉不松反而扣得更紧,是她说的分手,他要听她亲口说,和好。
景年忽然就笑了。
笑得眉眼弯弯,“说清楚什么,你说的我和上官易断绝往来,你就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