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那件事,我错怪了你,我知道了是景年做的,你现在又跟她分了手了,我不会再怪你,以后我们还是兄弟,干杯!”
“阿松。”
薄谦沉削薄的嘴角微抿。
清隽的眉宇间神色严肃认真,看着季言松的眼睛说,“那件事跟景年没关系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季言松倏地变了脸色。
俊脸上缓缓浮起怒意,“谦沉,你到这种时候还要替她背锅吗?她今天中午都告诉我了,说她已经把你甩了,那件事情也是她做的,跟你没关系。谦沉,你在国外八年,根本不知道景年这些年身边男人多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