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是关于他和方菲的。”
“不想知道。”
景年不加思索的拒绝。
她的承受能力其实很差。
蜂不勉强,“好,等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,再告诉你,你要是怕自己比不过她,就把薄谦沉彻底忘记好了,如果忘不了,我帮你找个催眠大师……”
景年没听完蜂的喋喋不休,直接按了挂断。
把手机扔到沙发上,她端起杯子喝完水,又拿起手机。
想到薄三中午问她的话。
景年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一分。
闭了闭眼,她把他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。
要公私分明。
她告诉自己。
敛了情绪,拨出薄谦沉的电话号码。
那一刻。
景年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放慢。
每一秒,都像是煎熬。
响了好几声,终于被接起。
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传来,“喂。”
简短的一个单音字,景年的心跳就在那声音里加快。
夜很静。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生硬地响起,“明天公司的年会,你参加吗?”
“不了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