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对阿润的一种考验,那个风筝有了异心,就不能留了。特别是黎情被景年抓了,她要是……”
他不喜欢冒任何的风险。
这几个月,风瞿任一直都在监视着风筝。
虽然他吃的就是要命的慢性毒药,但那不能立即要了他的命。
所以他派风润去除掉年筝。
“去打听下,景年突然来四九城,是不是那个鹤有什么新情况了?”
过了片刻,风瞿任吩咐。
管家恭敬地答应,“是,我一会儿就让他们去查。”
风瞿任突然想起什么地说,“打电话给风润。”
“好的,老爷。”
管家立即拨出风润的电话。
风瞿任喝着茶,等着管家和风润通上话,把手机递给他。
他不紧不慢地接过。
风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,“爷爷。”
“方便说话吗?”
风瞿任沉声问。
“方便,就我一个人,爷爷您有什么吩咐?”
手机那头很安静。
风瞿任才不紧不慢地问,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爷爷,风筝对我们很防备,他不相信任何人,我怕一时间不好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