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照片上的他,不知担心成了什么样子。
现在跑来问她为什么不在意。
景年忽然冷笑,抬起的眸子嘲讽地看着薄谦沉,又问出一句,“你做得到吗?”
“你跟上官易不也没断绝来往。”
薄谦沉反问。
景年用力抽出被他抓着的手,“薄谦沉,我再说一次,别拿方菲跟上官大哥比,不管你心里的她多好,都只限你而已。”
不知是薄谦沉松了力度。
还是景年的力气太大。
她甩开薄谦沉的手,抬步就走。
薄谦沉脸色阴沉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际,看着景年的背影,他冷声道,“景年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几步外,景年脚步停下。
纤细的身子僵了僵。
便头也没回的进了医院。
薄谦沉看着景年消失的背影,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深暗的眸子里一片寒冰般的冷意。
就这样吧。
他掏出手机,给薄二发去一条消息,【全部删掉,不许再有。】
然后收起手机,进医院。
景年没有直接去病房。
而是去了一趟洗手间。
十分钟后,她才从格子间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