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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很累。
景年不是害怕,是接受不了薄谦沉心里有别的女人。
还是那种处处心机的女人,以着方菲的心机,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跟他划清界限的,她无法想像,她的男人一辈子都在别的女人需要时,第一时间出现。
而在她需要他时,他在别的女人身边。
大厅内。
顾梓楠一手抚着杯子,一手随意地敲在桌子上。
狭长的眸子探究地看着薄谦沉。
薄谦沉被他看得烦燥,眯了眯眼,问,“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。”
“卧靠,你想得真多。”
顾梓楠故作恼怒。
翻了个白眼,他收回视线,掏出手机来玩。
“你对景年是不是经常那么凶?”
“我凶吗?”
薄谦沉皱眉。
顾梓楠很认真地点头,“如果我是景年,我才不喜欢你呢,又没自虐症,天天被人这样凶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完。
薄谦沉的脸色很沉。
他低眸,视线落在身旁的空位上。
把刚才跟景年说的话回味了一遍。
确实自己没有凶她,是她故意惹他生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