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排挤刚醒来的病人了。”
“我没吓死。”
“我不是吓死的。”
鹤为自己辩驳。
说这话时,眼睛朝羊咩咩看去。
好像怕羊咩咩误会,他真的看见蛇吓死了似的。
“被咬死的,有什么区别。”
景年翻了个白眼,对顾梓楠说,“他既然醒了,就不用住院了吧,在医院这么多天花钱太费了,死不了就让他回去养着。”
顾梓楠无所谓地点头。
羊咩咩见鹤刚醒来,人还虚弱,有些同情他地说,“年姐,反正鹤住几天了,不在乎多住一晚,要不让他再住一晚,明天再出院吧。”
大晚上的,鹤出去了没人保护,他又没恢复元气,有危险怎么办。
“咩咩,不用,我出院。”
鹤扯起一个笑,被关心很温暖。
“记得回去把药吃完。”
顾梓楠除了叮嘱这个,没有别的交代。
“顾医生,你去忙吧。”
景年希望薄谦沉也赶紧滚。
看见他的嘴,她就烦燥。
薄谦沉的手机响,还是方菲打来的电话。
他看了一眼,没接。
景年也看见了,只当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