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睡。
飞机在f洲机场降落时,景年才缓缓睁开眼睛。
薄谦沉见她醒来并不太精神,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还好鹤立即转过头来问,“年年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刚才我喊你都没喊醒。”
“没事。”
景年冲他安抚地笑笑。
除了刚醒的慵懒之外,看不出其他的异样。
“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,一定饿了,可这些东西不能吃了。”
“一会儿到了地方再吃。”
景年看了眼鹤放在她面前的食物,眼角余光扫到看着她的薄谦沉。
她转眸,正好对上他的目光。
男人的声音温温淡淡地响起,“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
景年摇头。
下机时,景年和鹤走在前面。
薄谦沉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。
走出安检,薄谦沉问景年,“有人来接吗?”
“有。”
来接她和鹤的,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薄谦沉远远地看着她上了车。
看着车开走。
他才转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薄五。
出口的声音微沉,“确定是年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