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男子一身来自地狱的狠戾,罩着半边脸的面具发散着一股森冷的寒意,看一眼,便不敢再看第二眼。
“还有谁有话说。”
他冷冽开口,声音穿透进每个人耳里。
无人敢发言。
等了半晌,年铮没等来一个怨言的声音。
他眸底的寒意并没有散去,声音越发的冷,“抬着他跟我去谦遇庄园。”
“筝少。”
终于有人弱弱地开口。
年铮一个眼神看去,对方只觉通体一寒,硬着头皮道,“筝少,现在谦遇集团的人认定是您杀了薄六,您不能去,让我们去吧。”
他不是风家的人,是两年前被年铮收服的一个对手,心甘情愿在他身边当小弟。
见他开口,其他人才敢跟着附和,“筝少,你不能去。”
年筝冷嗤,“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。”
刚才自毙的那个舵主不肯承认是受人指使,一口咬定,是他自己的行为。
因为年铮太仁慈。
但他得到消息,谦遇集团这批货非同一般,上面又下达了命令。
他就自作主张的去抢了。
“筝少,你让我去吧,他们要杀要剐,我保证眼都不眨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