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刚才不是……”
“我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
景年说完,不管凌博,直接挂了电话。
外面院子里。
年铮和鹤看着出来的薄谦沉,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,没说话。
又过了几分钟。
景年出来,年铮对她说,“时候不早了,你先回去。”
“你呢?”
凌博打电话的时候,鹤刚把年铮身上的降头给解除了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还没说。
景年站在他面前,比他低的她微仰着小脸,清眸灼灼地看着他。
年铮哪怕没有记忆,也受不了景年这样的眼神。
她总能让他的头剧烈的疼痛,要拼命压抑从每个细胞里冒出来的仇恨。
“年年,他会难受。”
身旁,薄谦沉的声音低沉而压抑。
好像刚才生气的人不是他,好像刚才听见她打电话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他伸手扣住景年手腕。
景年挣扎了下,他力度加重。
她抬眼瞪他,“你以后到底想怎样?”
虽然瞪着薄谦沉,可话却是问年铮的。
她知道年铮会难受。
不是没有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