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是不快乐的。
所以,她没有求生欲。
前年她失血过多加流产……那时的情况和现在没有什么差别。
可是,那时候她求生欲很强。
她醒来得很快。
“你这样说,好像也有道理。”
凌博夸张的笑了一声。
他顿了下,又继续说,“你比我认识年年晚,可你比我了解她。难怪,她对你比对我尊敬多了。”
景年好像一直喊上官易“上官大哥。”
可对他,就没有那么礼貌。
上官易转头看向机舱外。
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声音淡淡地溢出薄唇,“我宁愿她对我不那么礼貌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身旁
凌博把身子倾过来。
耳朵凑过来。
上官易没有回头。
只是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景年好像是真的不想醒过来。
日复一日的昏睡着。
薄四的葬礼过后,薄谦沉便整天的守着景年,其他事情都交给了下面的人。
景年昏睡半个月后的某天下午。
他把她从卧室抱到阳台的沙发上晒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