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，但见他一脸不耐烦，就又咽住了，思量一下，转作笑脸：“我看少爷对季小姐感情很深嘛。”
“唔？”慕少卿睁眼看看她：“你在说笑话吗？”
“如果换别的女人，满地打滚的掐你，别说一个，十个也被你打死了，可是你对季小姐只是招架居多，都不还手。”
慕少卿闭着眼睛，手扶着额头。
“你不知道，这个女人留着有用。”
胡娜噗一声，摇摇头笑了，觉得这个理由还真搞笑。她没有再多说，起身道别出去了。
地下室，季夏夏哭够了睡，睡醒了又哭，想着从小到大遭遇的气苦，不禁悲从中来，感伤身世。
直到彻底流不出眼泪了，才逐渐地冷静。
是的，她没有勇气死，那就只有好好的活，活着就要努力活好了，不管多苦多难，也要打起精神来。
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。她一高兴坐起来，掏出手机。之前被雨水浇湿，这会儿电池干了，又可以用了。
陆小鱼来电，一定是担心自己了。她想一想用短信回复她，说自己有事晚上回不去了，嘱她不要惦记。
随后，他就拨陆一涵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