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你指望谁?”季夏夏一边品茶一边问她:“你还有可以指望的人吗?”
何雨晴脸色苍白,双眼失神,苦笑了两声,认为季夏夏说对了。她确实没人指望了,确实没有人了。
“刘启业这个靠山已经倒了,慕少雄呢?已经自身难保,而且走路都不利索,动辄尿裤子,所以,还有谁会来救你吗?”
此刻,季夏夏完全不同于之前撒娇的小女人,而是一个双眼充满洞察力的睿智的大女人。
“我没人指望,没人指望!”何雨晴不耐烦的喊叫:“可是你把我虐待死了,法律不会不管吧?”
季夏夏摇摇头,否定她的话。
“我不会虐待死你,如果你乖乖听话,连虐待都不会有,我只想让你劳动赎罪,祭奠我逝去的孩子。”
底线!这是季夏夏的底线!何雨晴听出来了,不能不重视,因为之前她也说过,只要再怀上孩子,便可以放她离开。
如今靠山已倒,一切不比从前。她若不听话一点,合作一点,只能无穷无尽的受罪。
“你不是可以试管婴儿吗?”何雨晴态度软和下来,有点怯怯的问:“你应该早点试管……”她的潜台词当然是,自己可以早一点出去。
季夏夏轻然一笑,并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