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
最后,让他不上进,不努力工作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,甚至还要被骂狐媚。
唉!豪门媳妇难做人啊!季夏夏把奶奶喂饱了,哄睡了,自己捶着酸痛的腰起来。
她得趁这会儿去瞧瞧发烧的老公,也不知他怎样了,走出来之后,佣人说少爷刚打了退烧针,正躺着呢。
季夏夏奔进卧室,只见慕少卿仰面躺着,脸上委屈的不行,仿佛好久找不到妈妈的孩子,额头上还粘着汗。
“哎哟宝贝啊!怎么变这样子?”季夏夏为了让他高兴,不得不夸张一些:“是不是打针痛痛啊?哎哟小可怜。”慕少卿听见这些话,心里别提多舒坦了。
呃!有谁不愿意像孩子似的被人宠呢?特别是男人,越坚硬的外皮下,包裹的内核越柔软。
“我是很痛哦!可是除了忍着有什么办法呢?”慕少卿无奈地一摊胳膊:“又没有人乐意关心我,老强调我是男人,男人怎么了?不是肉长的?”
季夏夏惊愕地瞪圆眼睛看着他,发现这家伙确实惯坏了没有错,竟然强词夺理到这种地步。
“我跟你讲,你和奶奶同时生病,我必须先顾奶奶,这个是原则问题,没的商量。”她说着,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坐过来,想给慕少卿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