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不在这儿摆了,去别的地方!”
这话一出,陆翠芳险些咋呼开了。
“不在这儿摆了?丫头,咱刚把家伙事儿摆好,咋能说不摆就不摆了?”
“妈,人家那个摊子今天才刚开业,为了抢占客户资源,这几天肯定会搞活动杀低价。咱们一碗面卖2毛,他们没准儿只卖1毛。这2毛的面和1毛的面相比,换您是这棉纺厂里的工人,您吃谁家的?”谷雨反问道。
“当然是吃1毛的。工人虽然比农民强点,但其实也没啥钱,所以肯定是能省则省了!”陆翠芳答。
谷雨耸耸肩:“那您说咱们今天还继续在这儿摆,能卖得出去不?”
陆翠芳似乎明白了些什么。
“丫头,原来你是想避开他们的锋芒啊?可……可咱们不在这儿摆,又能上哪儿摆?回头这面要是卖不出去,咱们可得亏不少材料钱!”
“妈,您就放心吧,这镇子虽说不大,但也不是只有棉纺厂这么一个地方,咱走街串巷,怎么也能把这些面卖掉!”
陆翠芳将信将疑,但还是帮二人将刚刚卸下来的那些家伙事儿又给装上了独轮车,同他们一起离开了棉纺厂。
事实上,和谷雨说的一样,离开了棉纺厂,照样有人买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