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么？”
陆翠芳的脸色微变。
“怎么是因为我呢？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对她做过，是她自己摔倒的……”
“要不是你跑来闹，把这里搞得鸡飞狗跳，她自己能摔倒么？”江卫东厉声吼道，那神色就跟吼孙子似的。
陆翠芳的眼泪，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卫东，我……我可是你妈啊，这件事明明不是我的错，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误都怪到我的头上？要不是……要不是因为你爸跟郭寡妇侮辱我，我……我能在这里闹么？你是我儿子……你为什么就不可怜可怜我？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心里的苦？”
“你苦是应该的！谁让你当年怀着个野种嫁给了我爸？你嫌我爸侮辱你？呵，要我说，我爸没打死你，就已经够心慈手软了。这要换了我，如果我女人肚子里有其他男人的野种，那我一定会杀了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