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腰真的疼,牛大夫这么一说,陆翠芳还真的老实了,趴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“牛大夫,你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,我……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!”
“那些糟心的事,你就甭想了。反正,你们已经离婚了,你还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?”牛大夫劝道。
“我也不想管,但……但他们也太欺负人了,我这才跟他离婚第二天,他就……他就跟郭寡妇……”陆翠芳还是有些意难平。
“我知道,你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,但有些事啊,还是想开了好。不然,那人活一辈子,全都泡在苦水里了,还有什么意思?”牛大夫语重心长的说。
“话是这么说,但那郭寡妇咋就那么不要脸嘞?她婆婆昨天晚上才刚死,她今天就跟江大山搞在一起,她就不怕她婆婆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她?”
“她怕什么,她要怕的话,打一开始就不会跟江大山在一起。他们这些人啊,跟咱们不一样。咱们再怎么样,也会把孩子放在第一位。可你看那郭寡妇,这些年管过她儿子么?”
牛大夫说完,站起身来,走到堂屋后头,冲里面喊了一嗓子。
“老婆子,帮我把那个跌打损伤的药拿过来。”
“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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