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谷雨不解。
陆翠芳从纸钱堆里抬起头,看向二人:“哦,你问这些啊?这些是明天我要拿去烧的。”
“拿去烧的?什么情况?”
陆翠芳拍了拍手,站起身来,耐心的向谷雨解释。
“明天,是亦扬舅奶奶的忌日,我准备回村里一趟,给老人家的坟头除除草,顺便烧点纸钱。”
“亦扬的舅奶奶,那岂不是江家人?”谷雨有些意外。
按理说,这陆翠芳跟江大山都已经离婚了,就相当于是跟江家彻底的斩断联系了。
怎么现在,却要去祭奠一个死去的江家人?
“她是江家人,可却也是我和亦扬的恩人。当年,我刚嫁到江家的时候,江家人对我很不好。尤其是我生亦扬的时候,疼得都快死了,也没有一个人肯帮我。他们都巴不得我死了,这样他们就可以瓜分我从娘家带过来的财产。只有亦扬的舅奶奶,她看我实在可怜,就跑去帮我把稳婆找了过来。还帮我烧水,帮我准备一切生产要用的东西。就是因为这样,亦扬才能够活下来。”
听到这里,谷雨才彻底明白。
“原来是这样,那这个纸确实应该烧。妈,您歇着,我来弄就行。”
陆翠芳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