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延气死。
“过来。”就在宋时予不小心和傅斯延对上眼的时候,她一个心提到嗓子眼上以为傅斯延紧皱着眉头要开始骂她时,倏地听到他低沉醇厚地喊她过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压低了自己的说话的语调,声音还带着些沙哑,有点好听。
宋时予有些干燥的舔了舔唇,慢慢地挪动自己的小碎步过去:“哦……”
傅斯延移开了一点位置,又觉得不太对,起身把对面的椅子直接扳动起来,放置自己椅子的旁边,就地给宋时予辅导。
宋时予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沉闷的书房里补习,多少有点放不开,写字的时候都很拘谨,傅斯延眉头蹙的紧:“怎么了?不方便?”
“不是,是我觉得这里很严肃。”宋时予指了指这里的环境,就感觉心里和压抑,她不晓得傅斯延是如何在这样的书房里办公那么多小时的。
“压抑?”傅斯延有些诧异她的形容:“不然换一个地?”
“别别别,就在这里吧,等等我就回去看书了。”宋时予也不想麻烦傅斯延整这么些有的没的,影响了他宝贵的时间,她可担待不起。
小女孩子的心思傅斯延猜不到,“不是说压抑?”
“不会,只要是小舅舅在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