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黑色素的东西,这样会长疤。”
傅斯延一一应下。
约翰拿了药出来,忍不住数落傅斯延:“英雄救美听起来是很酷,没想到实际上的英雄却受伤的躲在家里不敢出来,怂。”
傅斯延睨了他一眼,不说话,开了车门坐上车。
约翰系好安全带,正要发车,时间不早了他送完傅斯延就要回去了,他明天也要上班,但没想到傅斯延却突然低沉开口问:“宋时予知道那人是我了?”
约翰倒着车,回想起宋时予在家里时欲言又止地想问那个人的情况时,猜到她心里八成是有一个模棱两可的感觉。
“好像是,她问我那天来我家的那个人认不认她,而且从她对救她的那人描述也十分地像你,你要不要,最近不要出现了?”
车子平稳的开在道路上,约翰侧着看傅斯延的脸。
路灯打下来的光渗在傅斯延的脸上,将他晦明不定营造的更加难以揣测,约翰一向是摸不清傅斯延的情绪,在他的眼中,自己也是一个商人,但论手段论能力的确是比不上傅斯延,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份上,的确出众。
傅斯延没有回话,车内一片寂静。
半饷后,车子快开到傅斯延住的酒店时,他才低沉沙哑的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