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条件反射的想到说是不是宋时予在那边出了什么事?
“发生了什么?”他手机抓的用力,呼吸也比之前重了一些,语气紧张。
简易站在一旁,大气不敢喘。
严谨那头坐在沙发上感受到傅斯延的异样后,却是噗嗤的笑了一声:“傅爷,你别这么紧张,宋时予在我这边都很好,不用担心,我打你电话是问你关于当初你找我处理秦城宋家车祸一案的事,宋时予知道了吗?”
之前傅斯延就特别交代过这件事不仅不能让媒体及外界知道,还特别注意不能让宋时予本人知道,虽然说当时宋时予杳无音讯,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,但话要说在前面。
严谨做事谨慎,自然是记得,但时间过去五年,慢慢的淡了之后他都快忘记了,要不是正巧在桌子上发现了,宋时予没去找陆律的话,结果怕是不堪设想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找个机会和她说一下吧,她现在接触的是这一方面的案例,多多少少隐隐约约都会知道,不想从别人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,那就你得先说。”严谨给傅斯延提意见,宋时予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,这几日的认真工作他都看在眼里,她身上的潜力也很大,严谨有想要栽培她,便不想让她情绪上受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