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有听到外面传言中的评语,说他是律师界的大魔头,打官司赢得不见血,对员工那更是苛刻的一个符号不许错,毫无人情味可言。
宋时予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。
她偷偷地扯了扯自己的小手指,按理来说她以平常的应变能力是完全可以很好地应对这样的场景,但她这次是愣了。
“严律,我不能理解……”宋时予牵动了唇讷讷开口。
严谨笑:“理解能力不行?要说的我都说完了,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吧。”
严谨打开了笔记本电脑,拿起手边的案件埋头开始工作了,而宋时予还未彻底反应过来,就出去了。
晚上八点下班。
宋时予上了车,傅斯延的兴致的确是不如午饭前那么高了,宋时予有准备,她也找了很多的话题来和傅斯延聊。
但傅斯延却有一搭没一搭地回。
宋时予怒了:“傅斯延!”
“怎么?”傅斯延拧眉,目光却始终看着前方。
“你干嘛这样?”
“我怎么样?”
“就因为一点点小事生气啊!”宋时予控诉他的罪名,她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现在是有点傲娇了。
正好碰到红灯,傅斯延把车停了下